Tuesday, August 24, 2010

茨厂街区内的街名



让我们来了解与认识茨厂街区内的道路街名,在早期的茨厂街地图里,茨厂街区内只有两条重要街道,那就是茨厂街(Petaling Street)与谐街(High Street),谐街就是现在的敦李孝式路(Jalan Tun H.S.Lee)。

现在茨厂街区内已增加了很多的道路,道路上车水龙马,一些道路已成为进入吉隆坡市区必经之路。


现在茨厂街区内的道路有:
1) 茨厂街(Petaling Street)
2) 苏丹街(Jalan Sultan)
3) 敦李孝式路(Jalan Tun H.S.Lee)
4) 敦陈祯禄路(Jalan Cheng Lock)
5) 思士街(Jalan Hang Lekir)
6) 罗爷街(Jalan Hang Kasturi)
7) 文化街(Jalan Panggung)
8) 旧邮政局街(Jalan Balai Polis)


当然茨厂街区内还有一些小巷,都有各自的名字与故事,如中华港,李霖泰菜市场,烟缠巷等,我都会整理与介绍它们的名字、故事和它们的特色。

*只介绍从大家乐(Kota Raya)前到隆雪中华大会堂前的茨厂街区内的道路。

Friday, August 13, 2010

城市发展局(UDA)


城市发展局Urban Development Authority(UDA)是一个怎样的团体?

城市发展局成立于1971年,主要的任务为推展城市发展计划,1996年城市发展局被私营化,成为一间私人控股有限公司,1999年成为控股有限公司(UDA Holding Berhad)。公司的主要业务有产业发展、产业管理及旅游业。


UDA控股有限公司在茨廠街的产业与发展有那些呢?UDA最早在茨廠街的Jalan Petaling兴建起一座的大楼,那就是Bangunan Tunas Utama(吉隆坡中医学院旁),也是UDA进攻茨廠街的第一个产业。


后来UDA在茨廠街买下整排的老店,把整排老店折除,重建成的UDA Ocean (UO Superstore)和Plaza Warisan,这才是茨廠街老店的噩梦开始。

离茨廠街不远的Pudu Raya车站,Cahaya Suria,Hotel AnCasa Kuala Lumpur(Impiana Hotel)也是UDA的产业。

Thursday, August 12, 2010

半山芭監獄与茨廠街


与大家分享这篇文章,喜欢文章的最后一段—“.....大馬百年的建築,能拆掉的,剩不多,一步之遙坡底的茨廠街,是下一個。”

吉隆坡,拆卸的國都

建竣於1895年,吉隆坡半山芭監獄圍牆拆除了;位於首都市中心,廢棄的監獄,罪惡的象徵,見證百年吉隆坡的開埠史。讓我們把歷史的鏡頭拉回到1895年,個人私事和家國大事如何編織。

1895年,法國作家紀德在阿爾及利亞一間酒店大廳,正準備離開。不經意看見有兩位新客人的名字寫在板子上,他在日記《如果麥子不死》寫道:“突然,我的心砰然跳動,最後兩個名字分別是王爾德和道格拉斯。”紀德隨即把板上自己的名字擦掉,前往車站。紀德迴避王爾德,緣於1891年的在巴黎的初次見面。王爾德,因“雞姦罪”而入獄的英國作家,王的道德悖逆與美學逾越,深深吸引與影響紀德,“王爾德在精神上誘惑紀德”。

同年,幽默大師林語堂出生,是清政府和日本訂立馬關條約的那一年,條約規定割讓台灣和承認朝鮮獨立。1894年甲午戰爭,清光緒20年,大清帝國敗給日本。遠在太平洋彼岸的美國經濟整體總量正式超越中國。1895年,《檳城新報》創刊,陳嘉庚第二次赴新加坡,河對岸的新山,蘇丹依布拉欣爵士繼承皇位。

世紀末氛圍籠罩歐陸,亞洲一片烽火。1891年,英政府開始在半山芭興建監獄,想來那時的半山芭一帶必定是叢林與沼澤,林中有野猴,河口有鱷魚。中文的半山芭保留了它原始的風貌。1885年,甲必丹葉亞來逝世,年僅48歲。吉隆坡是一座拆卸的國都,曾經有一段時間葉亞來的功績是消失在“國史”上的。

那麼,這座從1857年開埠以來的城市,還有多少歷史被掩埋,被清除,被遺忘。比如,自1972年升格直轄市,去問問百萬吉隆坡市民有幾人可以清楚說出歷任市長的名字。吉隆坡一個生冷之城,最具意義的建築和地標是曾享譽全球第一高樓的雙峰塔,無論白天和夜裡雙塔矗立,它是為外國旅客而建的,市民從來是缺席的,綠茵的草坪不能躺臥,有警衛警告,公園是屬於私人管理區,環境優美,樹木扶蘇。國油音樂廳的音效與管理不輸歐美,出了音樂廳找不到公共巴士站,德士漫天開價。

首都的建築都冠上“國家”之名,它們和你我距離遙遠:國家體育館、國家博物館、國家動物園、國家科學中心、國家圖書館、國家皇宮。吉隆坡的市民們,他們除了對“八爪魚”糾纏的交通習以為常,自求多福,人人購車代步外,假日逃離城市,上雲頂聽演唱會,搭廉價航空出國透透氣,城市少人散步,遛狗,低頭看書,咖啡館閒坐。即使偶爾的街頭示威,警察比示威遊行者還多。

就在監獄圍牆拆除前,有百餘市民持蠟燭走在長長早已剝落油漆的壁畫前,哀悼一座城牆的消逝。大馬百年的建築,能拆掉的,剩不多,一步之遙坡底的茨廠街,是下一個。

星洲日報/六日譚‧作者:楊邦尼‧2010.06.25